伦币 元
积分5865
主题
回帖0
精华
阅读权限120
|
...
主持人:好了,这一个爱吃爱食的校长来到啦!做什么笑着来的啊?好后生啊!pose好正啊,他充满活力的。我前面在解救刀郎,我说刀郎好害羞。
主持人:而且为什么校长自己戴顶帽子又拿着顶帽子呢?
主持人:是不是为了配合刀郎所以戴帽子呢?
ALAN:他是看起来比较木纳。其实他是很火热的。很热情的朋友。我第一次,还不认识他的时候,他给我感觉好像四十几岁。
主持人:他都很成熟稳重的。
ALAN:他的声音比他本人是多了十年啊。我在乌鲁木齐,他做我司机帮我开车。
主持人:他说所有工作人员都说“好凉好凉。”
刀郎:是我带你们去拍片的时候,一路上看新疆...
ALAN:哦,是好靓啊!他们说好靓,就是很美丽的感觉。因为我们看到的地方,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。因为我们香港人没有见过那么原野的景色,那么有气势的山。第一天我们去拍的地方...
刀郎:冰川...
ALAN:没有没有,是火焰山。我们去拍那天49度。但工作人员说,你今天真算运气好了!
主持人:已经算凉的啦?
ALAN:应该平常这里是61度到62度。
主持人:那穿什么衣服的?
ALAN:我们那天T恤。但他就很厉害。(对刀郎)我们那天在火焰山你还有外套的啊?
刀郎:是。
ALAN:原来他穿外套是为了挡(热气)。我们一拍完就有把伞遮我们。那把伞手伸出去呢,是烫的。热过vegas的沙漠地带。
主持人:拍了多久啊结果。
ALAN:那天我们拍了大半天,然后再去那个吐鲁番啊?我们去那个什么村啊?
刀郎:兔喻沟(音)。
ALAN:啊,兔喻沟。那是一个比较贫穷的地方。
主持人:校长是不是第一次去新疆啊?
ALAN:第一次啊。但新疆真的好漂亮,很值得去啊!一个景色靓,另外一个气势呢,我们香港的城市人感觉不到。有大自然味道。
主持人:那刀郎的太太是不是很漂亮?因为我以前看到画师画新疆女子都好漂亮,好清秀。
ALAN:我有看过他的爱人,他是这样称呼的-爱人。
主持人:他害羞啦!
主持人:他低着头呢。那漂不漂亮啊,校长?
ALAN:很端庄。(对刀郎)听得懂吗?
主持人:他说他的广东话是跟你学的。
主持人:有个人要我澄清啊,我几时办过婚礼啊。
ALAN:(笑)哦,克勤。我只是说做婚礼的行为而已。
主持人:(对克勤)你来搞定他啦。
克勤:我都没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?
ALAN:我怎么知道?我猜的嘛。
主持人:你一番说话搞到狗仔跟踪他呀!
克勤:你知不知跟了我三日了呀。
主持人:校长说克勤搞婚礼么?
ALAN:我是说他搞婚礼的行为。(狂笑)
克勤:其实是个演唱会的记者招待会里,有记者问到,他就说“行啦,进行中,进行中”这样。
ALAN:不就是进行中,其实他心里都想...筹备的啦,不过不知道几时。
主持人:突然之间讲到很快很快,我想会不会一年之内。
ALAN:那要颁奖典礼之后了。
主持人:(对刀郎)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啊,他也跟你一样很爱他的老婆的。他快要结婚了。
ALAN:他现在跟他的爱人...
克勤:乱讲...
众笑,克勤离开
ALAN:我在这里再谢谢他,刀郎在乌鲁木齐,第一天到的时候他就给我一个羊宴,烤羊宴。还有送了一块头皮。
主持人:头皮?!谁的头皮啊?
ALAN:羊的。交朋友,讲知心呢,就一定要吃第一刀的头皮。这是风土人情。
主持人:怎么吃的啊?
ALAN:是烧的羊头皮,很小块的,很薄的。从硬的头发那里批出来。好像饼干那样。(对刀郎)有没有记得?跟着呢我也切一块(羊头皮),大家互相交换头皮。
主持人:那么特别的啊。
ALAN:是啊,他们的风土民情是这样的。要很好的朋友才这样。所以,我们交了朋友之后呢,我知道他喜欢帽子。上次送了三顶帽子给他。三顶帽子呢,昨天来香港拍MTV,被导演弄破了。要破烂点才可以拍“冲动的惩罚”。我看不过眼,所以现在再送两顶给他。
主持人:有ALAN TAM的。
ALAN:有名字就是告诉导演,不要再把它破坏了。这个也是象一把刀嘛,东方的刀。
主持人:为什么刀郎那么钟意戴帽的呢?
ALAN:跟许冠杰一样,都喜欢戴帽子。
主持人:(对刀郎)为什么你那么喜欢戴毛子?
ALAN:帽子!
刀郎:(笑)戴帽子它这样的。在西北那边风沙特别大。经常吹头会容易感冒。
主持人:因为我们香港比较敏感,他以前就戴帽(指另一主持人),因为他前面都秃了,所以要戴帽子。
众笑
ALAN:我可以感受到。为什么呢,我们去乌鲁木齐拍的时候...
主持人:风沙很厉害,真的。
ALAN:一上街,开着开篷车,跟着回来洗完头红色的哦。所以他们很多人都戴帽。上年纪的,小的都戴帽。女士就包住脸。
主持人:(对刀郎)你是不是很有钱的啊?
众笑
ALAN:(对刀郎)他们问你是不是很富有。我说他是富有,跟我一样,心中富有嘛。心里面有个宝物。(对刀郎)以后要这样讲。
主持人:我很少在香港看到这么害羞的男孩子。
ALAN:他有一样真的很好。虽然这一年成天都被传媒追访,但他保持住他的纯度,这个清新的纯度。这个他的经理人做的很好。
主持人:你来香港发展的话呢,香港传媒都喜欢报道负面新闻的。
ALAN:他都知道,我有跟他解释过。每一个地方都不一样,报导的手法也不同。所以你要看开一点,心情阔达一点,放开,无所谓的。香港的传媒有一部分是不好的,但大部分都是很好的朋友。
ALAN:今天我在这里,我作为一个歌手,今天我拿到一个宝藏。很宝贵的东西。为什么呢,因为刀郎知道我出唱片呢,他就把他一首本来准备作主打的歌-“批着羊皮的狼”...
主持人:我本来以为这是“2002年的第一场雪”碟里面的,原来不是的。
ALAN:不是,他知道我很赶,要一首歌,所以他专门把他主打的歌给我。这个送给刀郎。
主持人:字谁写的啊?
ALAN:当然是小弟啦。
众笑
ALAN:因为这个歌呢,我觉得,这十年来,听到支这么有人性的歌。等会儿听一听,是他精心的作品。音乐是我re-arrange过的,希望我们两人的结晶品呢,能成为大家钟意的歌。全香港首播,没有人播过的。你先听啊
播放“批着羊皮的狼”
主持人:这首歌是全港首播。又是好听的歌,是刀郎为校长创作。
ALAN:这个版是给电台用的。还有长点的版的。
主持人:全长多长?
ALAN:全长差不多成五分钟。各位翻版商,这个是没有用的。笑。
主持人:“批着羊皮的狼”,这首歌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创作的?
刀郎:有一天我们几个朋友在吃饭,就讲我们周围有一个朋友,说他看起来很斯文,但是他其实是一只批着羊皮的狼。但这个歌跟他没有关系。因为当时只是有“批着羊皮的狼”这么一个概念。我觉得有很多男人,其实就是批着羊皮的狼。
主持人:会出去滚啊?
众笑
刀郎:什么意思?滚?
主持人:找其他的女生啊。
ALAN:花天酒地啊。
主持人:是不是这个意思,批着羊皮的狼?
刀郎:不是,很多人会以为男人是这样的。但很多时候,狼其实是很可怜的。这个歌里面的这只狼,他是为了羊心力憔悴,被她折磨得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因为他爱一个人,就是说爱情可以把一个人,从狼变成一只羊。
主持人:这么厉害!
ALAN:这个狼是很伟大的,因为被爱情的魔力将自己搞到很憔悴,很委屈。希望将自己的身份变成一只羊,可以去接近心仪的女子。
刀郎:就是羊有时候会变成狼,狼有时候也会变成羊,就是爱情的原因。也许人家都说女人是弱者,但是她最后变成狼。
主持人:人不可貌相啊,我看刀郎在这里呢,都很难看到他内心。看他的样子,都不知道他懂恋爱的。样子真的是很木纳的。(对刀郎)其实你是不是很喜欢恋爱?因为你的样子好像很木纳,但是你对女生好像很了解呀。你唱的歌是会令女生融化的。你是不是很有经验啊?
刀郎:不是。我会经常跟女孩在一起聊天。
主持人:但你有老婆的。
刀郎:我会经常跟她们聊天,她们讲她们心里面的故事。就是聊天而已。
主持人:那你老婆不吃醋吗?女生可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是不是?找你可不可以啊?
刀郎:可以啊。
ALAN:可以啊,先通过我。
众笑
刀郎:一般我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。
主持人:一块儿听。
刀郎:对,一块儿听。
主持人:所以这次来香港作宣传老婆也有来,不过老婆可能不太喜欢香港哦?(对刀郎)你的老婆喜不喜欢香港?
刀郎:对她很喜欢香港。
主持人:喜欢香港什么东西啊?
刀郎:她喜欢过来买东西。
主持人:(笑)怪不得了,不是要大出血。
主持人:好老公啊。
主持人:是啊,赚那么多钱无所谓啦。我收到听众阿May的Fax呢,她说昨晚见到刀郎的演出。她说刀郎很有性格。她说你唱歌时,即使阿伦望望你呢,刀郎都不理的,很专注唱歌的,连手都不动的。
ALAN:你告诉她,因为他不是卖“动”的。他的卖点不是动,对不对?
主持人:对...
刀郎:不是,一个是那个舞台比较小。
众笑
刀郎:一动碰到校长。这是一个。还有就是校长看我的时候我不敢看他。我怕一看他...
主持人:为什么?
主持人:就爱他啦?
刀郎:我一看他我就笑。(笑)
众大笑
主持人;原来是这样。另外一位观众阿Ken说很喜欢你的作品,很大自然。但是他很担心,如果你常常去香港,还有其他的...
ALAN:污染了。
主持人:对,他害怕你的作品会太商业化。
刀郎:啊,应该不会。因为我来香港的时间一年还不到一个星期。只有五天。而且基本上我到香港来就是说话,吃东西就走了,也没有在这里生活的感受。所以影响不到我对音乐的概念。
主持人:校长为什么笑啊?
ALAN:我说不要紧的。好像现在的饮品这样的,将乌鲁木齐的空气装来香港,开个袋闻一闻就没事了。
众笑
主持人:氧气箱那样的啊。但其实刀郎有没有留意过香港的音乐呢?
刀郎:我从小就听的。
主持人:是啊,校长的。
ALAN:告诉他们,有没有唱我的歌啊?广东歌哦。
刀郎:嗯,唱过。
主持人:你最喜欢是哪一支?
刀郎:好多,好多。
ALAN:因为他以前在酒廊弹音乐时呢,都是唱我的歌,爱情陷阱,水中花,爱在深秋,半梦半醒之间,像我这样的朋友...
主持人:那以前你觉得谭校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?
刀郎:我觉得他是一个为歌而生的人。因为我很少听到他其他有关的东西。包括...
主持人:干嘛笑啊。
刀郎:有吗?
ALAN:因为他比较少接触香港的新闻。所以没听到什么特别的。
众狂笑
主持人:好笑啊,问刀郎为什么校长回答?继续继续。
ALAN:(笑)要尊重嘉宾呀!
主持人:他会紧张。
刀郎:然后我就觉得,因为他好像没有其他的东西嘛,就觉得他是专门为唱歌...
ALAN:他意思是说我唱歌唱了很多年代了。
众笑
主持人:那你现在跟他熟了,给你的感觉有没有分别呢?
刀郎:我觉得没有分别。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其他...
主持人:真的吗?那你们不是好兄弟哎。
众狂笑
主持人:要不要拉出去斩了啊?不用啊?
ALAN:其实,他们的感觉是问你,看到我本人,跟以前的感觉是不是一样?不是说刚才你问的。
众笑
刀郎:是一样的。会更具体一些。特别他从新疆走了以后,我们待了有四五天,就给我一个特别深的印象就是觉得,要跟校长,不是学他唱歌,真的是学他怎样...
主持人:做人
刀郎:做人。
主持人:嗯。
刀郎:怎么样去面对我以后所要面临的道路。
主持人;因为我看以前许多刀郎的资料,他都很低调。今年才会见传媒。内地也是很少传媒访问过。
ALAN:其实我跟他讲,有人说,为什么他要做宣传。就问他。我说,很简单,你跟他们讲,你的音乐,是要带给外面多点人知道,知道乌鲁木齐,知道新疆的风土民情,还有音乐的色彩是什么。你要将它发扬光大,而不是收起来,有神秘色彩就算了。人们既然喜欢你,就要借这个机会,在世界各地,各种不同的地方,将你音乐元素更加发挥出来,吸引多点人,让别人关注新疆,乌鲁木齐或者附近的地方。那么可以让多点人关注新疆,帮到新疆的人。就是这样他想通了,肯多做宣传。
主持人:但以前刀郎是不是很怕作访问或者见传媒的呢?
刀郎:不害怕。主要是觉得没有必要去做。以前是这样考虑的。后来有段时间我就觉得很吃惊。比如我到一个地方去演出,主办方会有发布会。然后一进去,有很多记者,大家都挺开心的。一看到我进去,脸就拉下来。就好像来了一个敌人一样。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这样造成印象不好。他们也是很多谣传嘛,哦这个人很反对媒体。所以大家一见我就是...
ALAN:好像有一道墙一样。
刀郎:对,象有一道墙。
主持人:但是刀郎突然非常红,刀郎又是比较害羞,比较低调。突然之间,能不能接受这种这么红的感觉呢?
ALAN:他们说,你一下子面对这么多吹捧有什么感觉,会不会不能适应?
刀郎:这个,还可以。我的状态还不错。捧得越高,骂的也就越狠。
ALAN:我了解。
刀郎:所以说,宠辱不惊嘛。基本上不会太在意。尤其是后来校长来了以后他跟我讲,他也经历过类似事情。我问他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?其实做音乐最重要,还是人家听到你的音乐被感动。这份感动是最重要的。
主持人:对。那你觉得做歌手难不难呢?当一个歌手最难是什么?
刀郎:我觉得做香港的歌手是最难的。太辛苦了。
主持人:哪一方面?
刀郎:不管哪方面。早上一来,就拉到片场去拍片,片子拍到晚上,我一直在打哈欠。然后大家说不行,还要再等会儿。拍到三四点钟,回酒店一睡,早上一起来,很疲倦啊,然后又拉到片场开始拍。然后拍完了以后,想到今天可以休息一天。早上一起来,又过来做宣传。我最后就跟经纪人说,我们能有时间,赶紧回去。再在这里实在是有点受不了。(笑)
主持人:是啊,多几天都吃不消,真的很辛苦的。那校长有什么意见给刀郎呢?
ALAN:其实,我觉得无所谓。他的生活方式不习惯这样,就不要太逼他。但基本上的事还是要做,因为过来的时间不太长。要拍MTV拍几首歌,所以特别觉得辛苦。接着做传媒访问呢,他未必知道在讲什么,会有压力的。会有无形的压力,因为他不清楚你们想问什么。可能你们表达的方式又没有到他的水准。
主持人:我就算听刀郎讲国语,他都卷舌卷得很厉害。
ALAN:他本身不是新疆人,他是四川人。
主持人:他结了婚过去的嘛。
ALAN:他因为想追求这种音乐的元素,所以特地搬到那里。所以他对音乐是很有诚意的。他为了音乐,可以搬到大自然里,去吸收音乐。吸收音乐之余呢,自己又不停创作,都是为了这种感觉。所以我说呢,既然你这么欣赏这种音乐的色彩,你应该将新疆音乐的文化水平更加发扬光大,多点人认识,并且将乐队的感觉带进去,将他们的元素,不同的chemistry再更加发挥出去。现在的人听到刀郎的歌这么hit,其实刀郎是乐队出身,所以他的音乐里会不知不觉放些乐队的元素进去。人家听就不会觉得out,不会太有地方色彩,好像唱山歌。他有乐队pop的成分,所以你们听呢,不知不觉就代入他的感觉。所以我觉得,他在考虑将来路怎么走的时候,可以再找不同国家的乐手,将他们地方色彩再沟通。人家很向往中国的音乐文化的。所以我说,你应该借助环球这阵力,环球在外国那么多label,那么多artist,你将摇滚也好,地方色彩的也好,mix,放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音乐,这样就能将我们中国带有不同地方色彩的音乐带入世界市场,这才是你的使命。(对刀郎)听得懂吗?
刀郎:听得懂。
主持人:听得懂?
ALAN:跟他讲过的。
主持人:难怪这么长都懂。
主持人:那我想问刀郎,你创作一首歌,哪一个部分是你最有成功感,最满足的时候呢?
刀郎:还是最后听到的时候最有满足感。
ALAN:成果的时候。听到成果的时候最满足,当然的。
刀郎:在创作中间会觉得很舒服,过程中。我一般是一边写词一边写旋律,旋律一完歌词也结束了。或者歌词一结束整个旋律也出来了。在这当中是很享受的过程,但真正有成就感就是写完以后把编曲做完,录制后。
ALAN:就象一个baby出来了。
刀郎:对,我会坐在那里听,现在时间不多。最近没有。以前有连续听了一个星期。到哪里我都会听。如果这个星期我听了不烦,那就可以了。如果听烦了我就再改。
ALAN:对,再改,跟我一样。
刀郎:甚至就把它灭掉,不要了。
ALAN:我现在听我的歌是录完以后每一天一定超过一百,无论广东也好,国语也好。去厕所也听,因为我到处摆了机器,不同的角度,各个角落都有。听听听,一有不妥就回去改。
主持人:那歌词不会不记得了吧。
ALAN:整天都不记得。
主持人:听得太多了。
众笑
主持人:校长今天带了支乐器来。这支乐器我很好奇。因为听刀郎的歌里有种乐器的声音很特别。这种乐器叫什么名字呢?
ALAN:你会介绍一下叫什么名字吗?弹拨尔?
刀郎:对,这叫弹拨尔。
主持人:是不是新疆一种独特的乐器来的?
刀郎:是新疆的一个很特别的乐器。这是一个弹拨乐器。弹拨乐器还有热瓦普...
众:鹿儿普?
主持人:连校长也不认识。
刀郎:是热瓦普。
ALAN:你说这个东西,是里面的水果还是?
主持人:(笑)水果...
ALAN:我指个body呀。
主持人:是不是很贵?
刀郎:这个不算贵。新的乐器一般一千到两千。这种老的稍微多五百到一千。
主持人:时间差不多了。播了《2002年第一场雪》和《批着羊皮的狼》,希望下次刀郎再来。
|
|